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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二点，寝室已经熄灯了，莫垚躲到楼梯间里给秦书磊打电话。

“祝你生日快乐~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电话一接通，莫垚就唱起生日歌。

“谢谢你，亲爱的。我以为你不记得呢。”秦书磊那边有点儿吵。

“在和朋友一起庆祝？”莫垚问。

“是啊，和老曹小东他们一起。”

“有许愿吗？”莫垚忍住没有告诉秦书磊周四她要京市的消息。

“有礼物吗？”秦书磊调笑。

“没有啊。”

“那亲我一下好不好？”秦书磊小声说。

“Mua~”莫垚对着话筒亲了一下，瞬间听到话筒另一边的口哨声和起哄声。

“嫂子什么时候来呀？书磊都快成和尚了！”一个声音道。

“就是啊，一晚上没接到你的电话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。”另一个声音。

“磊子的愿望当然是抱得美人归呀！”又一个声音。

……

黑漆漆的楼梯间里，莫垚觉得自己脸红的厉害，强装镇定说：“后会有期。”匆匆挂了电话，给秦书磊发了条消息：太丢人了……

秦书磊：不丢人，我倍儿有面儿。

莫垚：脸红十分钟……

秦书磊：想见你。

莫垚：后会有期。

接下来两天，除了孙振南交接给莫垚一些事情，其他时间都用在死磕财务知识了。徐佩新偶尔会有朋友过来，但也没叫莫垚和孙振南做什么。莫垚连续两天下班都在七八点钟，徐佩新和孙振南都还在加班，看来总裁办的活是不少呀。

周四上完课，莫垚回寝室拿了行李，叫了个出租车去机场。

莫垚到机场和钱昔他们会合，算上自己，一共七个人，除了徐佩新、钱昔、查美玲，还有设计部一个同事和原来营销中心两个人。

换了登机牌，莫垚看到自己是商务舱，凑到钱昔旁边小声说：“按报销制度，我应该是经济舱，是不是搞错了？”

钱昔说：“你自己出差按公司标准，总助和老板一起出差就按老板的标准。”

“人生第一次商务舱，是不是值得纪念一下？”莫垚笑嘻嘻地说。

“能不能有点儿出息？”钱昔鄙视地说。

登机，莫垚的位置挨着徐佩新，查美玲和钱昔坐一起。

莫垚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亦舒的《喜宝》，正翻着，听到徐佩新的声音：“你很喜欢读书？”

“随便看看。”

“上次在老杨办公室你是在读《吾国与吾民》？”

“嗯，看不老懂。”莫垚实话实说。

徐佩新浅笑，对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，无论是知识结构还是三观，都不可能拉通历史和民族，已过而立之年的自己都远不及。

“前几天看得《遥远的救世主》还不错。”莫垚见徐佩新没回话，随口说道。

“你怎么评价丁元英？”

“像肖亚文说的，不是人。”

“那勖存姿呢？”

“男性可怜的占有欲。”莫垚回答，“但我觉得《喜宝》不适合太年轻的女孩子读，搞不好觉得这是一条捷径。”

“你也很年轻呀。”

“所以要多读书多看报，时吃零食多睡觉。”莫垚说。

“有道理。”

“所以，刚才说的那三本，您都看过？”莫垚回过神。